秦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水痕看在眼里,嘴角默默地弯了一道。
看完诊,水痕又走了过来将她从凳子上一抱而起。
秦诗本想提醒某人自己伤在肩膀而不是在腿,但心里有小九九在作祟,愣是没说。
下楼的时候,秦诗手里拎着药膏袋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水痕没答,反问道:“我给你的镯子怎么没带上?”
秦诗听他一说,抬手看了一眼手脖子,这才想起出发前整理行李箱的时候好像给取了下来的,只得老实交代:“忘在家里了。”
水痕脸上没多大反应,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只嘱咐了一句:“下次记得带好。”
两人到了秦诗和同事之前订的酒店房间后,水痕将秦诗轻轻放到床上坐好。秦诗正琢磨着要不要洗漱洗漱再睡,突然门铃响了,是送外卖的。
水痕单手拎着便当袋子回来放在秦诗面前,“吃了再休息。”
香味四溢。
虽然中午些许垫了一点肚子,但秦诗累了一天,肚子里早就空了。
秦诗说了声谢谢,打开外卖袋子,是一盒鸭血粉丝,还有一罐Coco的中杯芋泥红豆奶茶。
大快朵颐!
吃完秦诗眼皮已经开始支撑不住了,也没顾得上洗漱这档子事,用纸巾擦了擦嘴巴,又随手将外卖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倒头就去见了周公。
水痕从盥洗室忙完了出来的时候,看着秦诗已经缩在床上睡着了。被子只略略的盖了一个角落。她面色有些泛红,不知道是在做噩梦还是怎么回事,一双眉毛时不时地轻拢一下,嘴巴也不知在嗫嚅什么。
水痕走过去,用手探秦诗的额头。
发烫。
他又探了探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也像是火着了一样。
水痕无奈的发出了一声数落:“怎么又感冒了。”
他将被子轻轻地拉上来替秦诗盖好,秦诗好像被弄醒了一点,闭着眼睛软软的哼唧了几下,手里抓着水痕刚提上来的被褥,翻了个身继续睡。
水痕不敢再动,等秦诗安静下来,他下楼去服务台要了点感冒药和一个体温计。
水痕下去一趟上来后,秦诗好像睡得更沉了。
水痕冲好感冒灵,走过去床边,把被秦诗压得死死的被子挪开,想要扶她起来先喝药,但刚一挪开就又被小女人“呼”的一下给拽了回去。
水痕无奈的笑了好几次,但也不敢弄出什么声响,只得把笑憋闷在胸腔。
弄了半天,秦诗脖颈处的衣服松垮了些,露出了像白瓷一般软嫩的肌肤,水痕的眼睛触及那里,稍稍有一些移不开。
他轻咳了一声,压抑了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