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姐给顾楠楠发消息，果不其然，案子谈崩了。

顾楠楠还没能笑出来，下一条消息又令她皱起了眉头。

木姐：公司传，说你的业务能力很差，之前和宇光的合作之所以能谈下来，完全是因为你和霍经理认识的原因。

霍方柏看到顾楠楠变了脸上，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楠楠斟酌着开口道：“你之前同意和我们公司签合同……是因为，因为什么啊？”

霍方柏夹了一筷子鱼到顾楠楠碗里：“别光顾着说，吃饭。还能因为什么啊，当然是因为你们公司能力尚佳，我们考虑之后觉得你们的价钱也很公允，所以决定和你们公司合作。”

顾楠楠嘟嘴，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你这回答好官方啊！”

霍方柏看着她：“或者你想听什么回答呢？”

顾楠楠沉默。

霍方柏叹气：“顾楠楠，看着我。”

顾楠楠抬头。

霍方柏开口：“你以为我是怎么走到这个位置的？真的完全只凭借自己的能力一点点打拼上来的吗？不是的，这里我的研究生导师，有我的同学，他们所有人的帮助。人脉关系也是你重要的能力之一，人脉关系就是一种能力。如果别人有能力，能够认识我，能够被我认同，能够影响我的决定，那就是他的本领。”

顾楠楠抿嘴：“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

“猜的，刚好猜到了，所以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顾楠楠叹气：“就是公司有传言说，宇光的合作完全是因为我们两个人认识才谈下来的。”

“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传言？”

顾楠楠记忆回溯。

“这个袁景怡，又给我下套！”顾楠楠忽然一拍桌子，站起来。

霍方柏看着顾楠楠没说话。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顾楠楠又坐回座位上。

霍方柏弹了一下顾楠楠的脑门：“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还能怎么办啊……难道我能去传她的谣言？我才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顾楠楠气鼓鼓。

“那就只能忍气吞声了？”

“还能有什么解决办法吗？嗯，我们俩有任何一个人离开公司。”顾楠楠握拳，“我就不信我业务能力比不过她，等这个月月末总结的时候，我一定要拿下比她更多的合作，哼。”顾楠楠说着站起身。

霍方柏疑惑：“做什么？”

顾楠楠回头：“回去搞事业。”

……

在顾楠楠就遇到了她事业上第一个坎儿——孙怡莎。

孙怡莎抱着顾楠楠绝不松手。

“我不要，和他一起出席坐实恋情？不可能，想都不要想，门儿都没有。”孙怡莎瞪着辛运儿。

辛运儿摊手：“可是你好像耽误了你朋友的工作。”

孙怡莎又看向顾楠楠，眼神无比坚定：“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顾楠楠叹气：“当然不会。”

孙怡莎瞪辛运儿：“你看！本事你把我们俩一起送过去！不然你休想我松手。”

——结果，辛运儿真的把两个人一起送到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