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楠楠将本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嗯？”孙怡莎凑近。

“猜猜这是什么？”顾楠楠一脸骄傲。

孙怡莎摩挲着下巴，虽然这是一个本子没错，但是顾楠楠这么郑重其事放出来，那显然就不是一个本子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一定暗藏玄机！这是什么呢……思考无果，开口：“不知道。”

顾楠楠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一眼孙怡莎：“笔记本啊！”

孙怡莎微笑。

顾楠楠继续开口：“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这次孙怡莎不再犹豫：“笔记啊！”

“错！是我爱情的果实。”

孙怡莎一脸便秘的表情。

顾楠楠凑近，压低声音开口：“这可是我男神特意为我整理的笔记！”

“嗯？”

“看到了吗？”顾楠楠端起笔记，爱抚着它，深吸一口气，陶醉地说，“你闻闻这上面都是……”

“男神的味道。”

“错！是知识的味道！”顾楠楠一本正经地看着孙怡莎，“你瞧瞧你一天天，脑子出了爱情还有没有点别的，知识不配拥有姓名吗？”

孙怡莎面无表情：“我觉得你今天有点飘。”

顾楠楠潇洒地一撩头发：“我知道，是仙气，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优秀的女人，啊，谁会不爱这样的小仙女呢？”

“赶紧闭嘴吧。”

……

撇开其他不谈，霍方柏整理的知识对于她这种基础薄弱的学生真的很有效果。顾楠楠虽然没有经过考试测试自己具体的情况，但是却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的进步。

期末那几天顾楠楠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而期末考试就这样悄然而至。

“不要紧张！加油！”顾楠楠给自己打气，走进考场。

语文。

顾楠楠放下笔，抬头看了眼表，还有半个小时。

顾楠楠简单看了下，没有涂错卡，抽出压在卷子下面的草纸，看着空空如也的草纸，顾楠楠提起笔。

霍方柏……

刷刷写上好几个“霍方柏”，才终于有一个好看一点。

顾楠楠想了想，又再旁边加了一个“顾楠楠”。

顾楠楠看着并排的两个名字，捂住自己的脸，抬头看着钟表，甜丝丝的笑了。

秉持死磕精神！早晚是会成功的！

……

顾楠楠飞快地把草纸折好，丢进了垃圾桶里，生怕别人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

“吃饭吃饭！”顾楠楠拉着孙怡莎就往食堂跑。

“我跟你说，那个语文题目，我一看到，这什么玩意啊！我就开始头脑风暴，它想问什么玩意啊？细心？自信？我写到五百字就觉得我已经写完了你知道吗，天哪，我真的，语文好难啊……”孙怡莎开始滔滔不绝地抱怨。

“我写的挺快的。”

“啊？”

“有感而发，情绪充沛。”

“厉害厉害。”

说着说着两人到了食堂，人与往常相比，少了不少。

孙怡莎撇嘴：“我就知道，估计都在教室里对答案呢吧？”

顾楠楠想象了一下霍方柏此刻周围学霸环绕，嘁嘁喳喳“这道我选了A”“作文我的主题是……”“文言文翻译……”然后女孩子们欢呼雀跃“霍神好厉害！”顾楠楠忽然笑不出来了。

孙怡莎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开口：“怎么了？”

“霍神只能我夸。”顾楠楠没头没尾来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孙怡莎拉住她：“哎哎哎？你干嘛去？不吃饭了？”

“回去对答案。”

“啊？”孙怡莎没能跟上顾楠楠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