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楠到家，丢开书包，飞扑到床上，QQ有孙怡莎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怎么样啊？”

“别提了……”

顾楠楠简单跟孙怡莎说了情况，接着就看到了对面没有良心的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睡！觉！了！”顾楠楠回了消息，撇开手机。顾楠楠翻个身，越想越气，索性洗漱了睡觉。

第二天一早，顾楠楠无精打采地到了教室，于昂和孙怡莎不知道在聊什么，见到了顾楠楠于昂立刻开口：“天哪我不上晚自习真是太遗憾了，竟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事情。”

顾楠楠没好气地说：“精彩？我看你是想看我笑话吧？”

于昂嘿嘿一笑：“不过我也有事情跟你说。”

“嗯？”

“我女神，就前几天追的那个，到手咯。”

“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轻巧，这里追人失败的小可怜还在独自悲伤，没人会祝福你。”

孙怡莎开口：“不过你俩也太好玩了吧，他竟然说吃就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着笑翻在桌子上。

这时一个同学跑进了教室，慌慌张张地喊：“班主任来了！就在我后面！”

一时间风起云涌，嘁嘁喳喳的教室瞬间安静，该翻书的翻书，该抄笔记的抄笔记，嗯，还有抄作业。

没一会，夏山进到了教室，见到大家的状态满意地点点头，走到顾楠楠面前，敲敲她的桌子：“出来一下。”

顾楠楠跟了出去。

走廊，值日的同学还在拖地，见到两人，连忙三下五除二挥洒汗水，拎着拖布跑了。

夏山开口：“昨晚被抓了？”

“嗯……”

“睡觉？”

“嗯……”

“和霍方柏一起睡？”

“嗯……嗯？”顾楠楠琢磨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

“别嗯了，我都知道了，这次是运气好，刚好碰上霍方柏，没扣分，你能保证以后都有这运气？以后晚自习还睡不睡了？”

“不睡了，我要好好学习。”

夏山瞪她：“说的比唱的好听。”

“老师……为什么霍方柏就不会被批评啊？”

“不是不会被批评，这次他刚刚帮学校拿了个省里的一等奖，这几天享几天‘特权’，休息休息无伤大雅。”

“哇，我也想……”

“想什么想！你要有本事也拿个一等奖回来，你看看我会不会说你。”

顾楠楠尬笑一下。

“行了，赶紧回去自习吧。”

“好的老师。”

……

又是平静如水的一天，不过快要放学的时候，老师公布了下周一、周二考试的消息，最后一次九科全考，之后就要分班了。

一时间考试的紧张和放学的愉悦都冲散了不少，有一种很轻的悲伤气氛笼罩了大家，也许你身边的那位，再也不能和你同桌，也许你爱慕的那人，再也不能和你同学。

孙怡莎戳戳顾楠楠：“你打算选文选理啊？”

“当然是理科啊，我还要上化学竞赛呢，选文了怎么上？”顾楠楠理直气壮。

孙怡莎瞪她：“物理你学得明白？还是你数学整得厉害？”

“数学学文学理不都得学嘛，物理我是整不明白，但是地理我也不明白啊，两相抵消，所以，我学理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