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呀,只是知道她是璇公主。怎么了?”司木剥好一个,递到姐姐嘴边。司媛小幅度的咀嚼,“璇公主看你许久怎么不回应一下人家?”“嗯~这不吃东西要专注呢么。悄悄告诉姐姐,公主喜欢我~”鉴于不知道跟公主说什么,保持沉默为上策。司木一脸骄傲,“姐姐,有姑娘喜欢我。哈哈哈…”“我家小木如此厉害,怎会无人喜欢呢?”司媛牵着司木来到一家首饰铺。后日入宫参加皇上的生辰宴打扮不能过于素雅,得买些适合妹妹带的头饰。司木以为姐姐要置办大婚的头饰,一进店,看见那些个古典大气的步摇,簪子,耳坠便指给司媛看。首饰铺里还有其他夫人小姐,一个比较刁蛮的小姐看见司木这指那指的,开口讽刺,“哟,这穷酸样,没见过世面的也配来紫罗阁?”刁蛮小姐见司木穿着男款衣赏,上面没有一点刺绣花纹,脸不铺胭脂水粉,头无金饰银饰,一定是山窝窝来的。司木两姐妹听见了,还在好兴致地挑选着,并不知刁蛮小姐说的是司木。孙菲菲刚被安小郡王嫌弃丑,现在见到比她漂亮的女子来气。又见司木并不理会她,上前拉住司木,“喂!说你呢!你耳聋啊,没听见本小姐跟你说话么?”司木一脸疑惑回头,哈?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位刁蛮小姐呀?在场的夫人小姐一旁看戏,这孙菲菲是泾阳出名的刁蛮,可怜这位长相不错的小姑娘咯。“小姑娘,注意你的言辞。”司媛见这个刁蛮的千金欺负自家妹妹,上前好言劝告。刁蛮女子看司媛穿的素雅但是布料上好,但是在京中没见过她,吼了一句,“你又是谁呀,我说她,你多管什么闲事?”司媛看她不听劝,“人不可貌相,姑娘还是注意礼仪比较好。”“切!我爱说说,你管本小姐!小二,把她们看上的全都包起来。我全买啰~”孙菲菲扬着脸,指挥着小二做事。店小二一时间不知所措,这十三行的规矩是顾客无贵贱之分。再说这两位姑娘也没踩到孙菲菲的尾巴呀。“噗呲。”司木看得一场好戏,小姑娘挺有钱嘛。“你笑什么!土鳖子。”孙菲菲跳脚。“没什么,第一次亲耳听到有活人说我穷。”司木开口吓唬,她的手段可比姐姐直接粗暴一些。孙菲菲听到活人一词微愣,嘴比脑子快,“看你自己穿的是哪捡来的破布,一家子都是捡破烂的。”司木低头邪笑,一家子…那她不客气了。“原来穿云锦绸缎的人算穷。嗯~~受教了,太久没出来见过世面。”司木忽然醒悟。旁人听到云锦绸缎有些惊讶,看她不像在开玩笑,再说二人气质不凡,说不准是他国的什么贵人。“开什么玩笑,本小姐也是见过云锦的,把这破白布料竟说成云锦!”“也就见过而已。”司木一边嘀咕一边摇头,“小姑娘,你这身打扮我之前出来前大概一千两银票,不知现值多少?”旁人不禁笑出声,也就见过而已!确实,孙菲菲没资格摸到云锦绸缎更别说是穿上。“你!”孙菲菲气到脸歪。“店小二!打包好没有!”小二急得跳脚,他这身份出去拉架不合适,掌柜什么时候回来呀。“小姑娘,你还没回答小女子呢,小女子等您赐教。”司木像好学的学子向老前辈请教。她真的没见过大世面,毕竟好几个月呆在林子里。孙菲菲侧头,“本小姐告诉你,这打扮无价,你全家吃泥巴一辈子磕头乞讨都买不起。”“嗯~好吧,受教。不过你的头饰张扬,加上水粉厚盖住姑娘原本的气质和美貌,也不怪有人睁眼说瞎话嫌弃姑娘。”司木认真的打量着孙菲菲的打扮。“你!”居然揭她伤疤,不可忍。“上!”招手示意四个武师中期的侍卫处理。“哎~这么热闹呢。孙小姐,看在十三行的面子上,好好说话,可否?”掌柜的一回来看见里三圈外三圈的,知道出事急忙劝架。孙菲菲拉回一丝理智,“逮她出去大街上打。”掌柜的拉不住,瞥见司媛的侧脸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司木也不啰嗦,站在大街上,伸展一下筋骨。几个武师察觉不出她身上的玄力,排除是比他们厉害的可能,轻松上阵便能擒拿她。两个武师左右夹击,动作凌厉,旁人不忍心地低了低头。司木原地一个空翻,两人磨鞋底硬生生收住。其余两位武师见状呈旋风之势圈围司木,使出玄力攻击她,只见她直直迎上去,以诡异的身法躲过气波。说时迟那时快,左右踢腿,愣是踢飞两个大汉。四个武师见状不再轻敌,摆好势,正要上前。掌柜思乎其久,啧!一声大喊“别打了,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司大小姐,司二小姐,小店招待不周,多有得罪。”武师收势,司将军府的人他们可惹不起,司将军和红叶团脾气都不大好。孙菲菲闻言甩衣袖离开。“别走啊你们四个,我还没过瘾呢。”真是,才刚热身,论身法斗这四人还是又很大胜算的。一行人溜得更快了。“司二小姐,小的招待不周,还请您多谅解。”掌柜的上前招呼着。围观的人不禁看多几眼,这就是司将军的二女儿,红叶团的团长啊!“无事,解解乏罢了。”司木回到店里继续跟姐姐挑首饰。“姐姐,我们继续挑你的首饰吧。”司媛看着摇头,拿起一个龙串兰簪子轻轻插在司木的发间,“不是给我买,是帮你买。”司木在琉璃镜里看了看,想起后日要进皇宫。司媛看着淡紫色的龙串兰步摇,素雅不失大气,满意点点头。她摘下来递给一旁的店员,不停在寻这种头饰。司木任由姐姐摆布,专心的把两袋栗子吃完;吃完姐姐还在挑,司木看着姐姐的侧脸,姐姐只比她大两岁,芳龄二十。姐姐五官像极了娘亲,性格也似娘亲那般温柔细心。提起娘亲和老爹的所谓一物降一物,温柔的娘亲配暴躁倔驴脾气的爹爹,爹爹被管得滴酒不沾,大话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