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起身抱拳还礼道:“剑已经找到,我看就算了吧,令师弟黄小川,一向性格诙谐,想必是做耍而已,没必要太过认真。”
你说这件事,人家失主都不追究了,粱兴是不是也该就坡下驴,可是他不,立即将六个师弟全叫到后堂,黄小川一进来,只见六个师兄全都怒目而视。
粱兴最先说话:“七师弟,你说你每天不来练功也就罢了,就老实的在屋子里呆着吧,怎么还去偷欧阳大侠的宝剑干嘛?”
黄小川正待分辨,冯玉瑞站起身破口大骂:“你这个杂碎……….”后边就很难听了,这一通骂,气得黄小川面色通红,等他骂完了才道:“我跟你们说那宝剑不是我偷的,你们信吗?”
“那不是你偷的,剑怎么却在你床底下呢,常言说得好捉贼见赃,
都在你屋子里搜出了真赃实据你还敢不承认,我本想叫你来问个清楚,只要你自己承认了,警告你几句就算了,没想到你死猪不怕开水烫,还要狡辩!”粱兴说的义正词严,其余几位师兄呢,都因为师妹的事情,对他有些怨恨,好不容易这次有了机会收拾他,怎么能轻易放过。本来粱兴眼看掌门就职典礼渐渐日期临近,不想别生枝节,但是架不住师母王本英三回五次的催他给黄小川和李香完婚,所以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不说大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经过众师兄的表决,一致通过将黄小川逐出师门,并表示华山派里不能养着个小偷!
正在这时,李香并师母王本英走了进来,粱兴众人赶紧向前施礼,王本英和李香怎么来了呢,原来欧阳风的剑被盗了以后,纠察队的孔文举四处搜察,也去后院搜过,虽然没去师主母和李香房里搜,但是后院这些杂役的房间,和弟子的房间都去搜了一遍,这也是粱兴为了把戏做足了,所以并没告诉徒弟孔文举剑的位置,孔文举只得老老实实的地毯式搜索,他去后院搜,李香就问他干什么,孔文举就把欧阳风的剑被盗这件事告诉了李香,李香便关注着这个事情,后来听说宝剑在黄小川的房中被找到,接着又见粱兴把几个师弟全叫到后堂,便知道这是要摆布黄小川了,这才把母亲王本英叫了过来。
王本英在上首坐了,众人都垂手侍立堂前。粱兴道:“师母,您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嘛,这华山派都被闹开了锅了,我不来行吗!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小川啊?”
粱兴沉吟片刻道:“经过众师弟合议,决定将他逐出师门,咋们华山派不能留一个小偷在门中。”
黄小川气坏了高声反驳:“我不是小偷,那剑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那是谁偷的,剑都在你床底下找到了,你还想赖!”冯玉瑞环眼圆睁怒骂道。
王本英气得将手在旁边的茶几上一拍,上面的茶碗震起有二尺高,
茶几差点没被拍塌了:“我还没死呢,吵什么,你们眼里还有我这师母吗!”王本英这么一喝,众人都闭了嘴。
“剑已经找到了,多大个事情,大不了,我不要这张老脸,去给欧阳掌门赔个不是,这事就过去了,黄小川好歹也是你们的师弟,你说你们,怎么就生出这种坏心眼,居然想要把他逐出华山派,上次你们把清风赶出去经过我同意了吗,清风那是从小跟着你师傅长大的,你们说赶出去就赶出了,粱兴啊,你可不能再这么干了。”
王本英这一通训斥,说得粱兴只能唯唯点头,王本英训示完了,起身来到前厅见欧阳风,当然欧阳风一直都是知道李步云这位夫人的威名,王本英年轻时候也是江湖中一代成名的女侠,善使飞刀,堪称江湖一绝,有个绰号叫做一朵梨花压海棠,飞雪神臂刀,后来嫁给李步云后便做起来贤妻良母,
再不过问江湖之事。欧阳风当即就表示自己并无要追究此事的意思,王本英少不得赔了不是,说了一大堆请原谅的话,然后退入后院去了,经过清风上次的事情和这件事后,王本英也不催促粱兴给李香和黄小川完婚了。
黄小川哪里知道,昨天晚上看到的黑衣人其实就是粱兴本人,他先去厨房,在送去欧阳风的饭菜中下了泻药,然后埋伏在隔壁的空房间里,等欧阳风去厕所的时候,便溜进屋里盗走宝剑,用轻功快速来到黄小川的房门口,刚好黄小川送李香去后院了,后边的事情就不用我解释,大家也明白了吧。
粱兴两次计谋没有成功,心里有些懊恼,第二次盗剑,算是成功的,本来可以借机将黄小川赶出华山派,可是却被师母出面阻拦,一时寻思无计,只得暂时不去想这件事了。
黄小川这天吃过早饭正往回走,却迎面碰见了林妙妙:“黄少侠!真是好巧啊!”
黄小川有些紧张:“啊,林女侠,你怎么在这里,好巧啊。”
“就是,我这还是第一次来华山,你能给我做个向导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黄小川美滋滋的带着林妙妙就出了前门,
之所以是出前门不是出后门,这其中也有一些想要避开李香的意思,
可是黄小川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和林妙妙两人前脚刚出门,李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哈哈哈,这华山派的弟子几百人,多少双眼睛,有那眼尖的早就去告诉了李香,李香一听这个事就坐不住了,立刻追了出去,黄小川正和林妙妙站在南峰脚下观景,李香却到了:“姓林的狐狸精,你少勾引我师哥!”
林妙妙还从来没听见过这称呼,气的花容失色怒目道:“你骂谁是狐狸精,泼妇!”
“啊哈!你敢骂我是泼妇!你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你才不要脸呢,泼妇!泼妇!泼妇!”
黄小川见二人吵了起来,赶紧从中间拦住,刚走到中间,林妙妙从左一巴掌叉在当胸,
李香从右一巴掌叉在脸上,两人异口同声道:“死一边去!”
二人将黄小川推在一旁,一边泼妇泼妇的骂个不停,一边狐狸精狐狸精的叫不绝口,
两人边骂边指指点点,进而就动上了手,李香一招仙人指路,点向林妙妙云门穴,林妙妙老君托盘架开来势,回递一招霸王敬酒,二人战了三合,黄小川赶紧从中拦住,左边挨了林妙一拳,右边脸上挨了李香一巴掌,黄小川虽然挨了两下,幸喜皮糙肉厚,不怎么疼:“你们别打了,李香!人家远来是客,你怎么能这么待客呢,今天林女侠说想逛逛华山风景,我自告奋勇做向导,怎么能说人家勾引呢,要勾引也是我勾引林女侠!”
李香和林妙妙虽然还是怒气未消,但是经过黄小川一番劝说,二人总算是不吵不闹了,三人一起上了南峰,只见南峰绝壁千尺,险峻无比,云缠雾绕自不必说,正看间远远山脚下又上来一队人,黄小川道:“这那里来这么多人,今天可真热闹啊。”
林妙妙却认得:“那走在头里的便是行义门,林通绰号墨麒麟,第二位是长拳门周定绰号钻山虎,第三位就不认识了。”
“你真厉害,认识这么多人!”夸奖道,旁边的李香可就不高兴了:“后边的三个是黑虎门戚文,绰号窜天雕,螳螂门李义,绰号龙门刀王,走在最后边的是通背拳马申,绰号黑衫罗刹。”
“你怎么认识的?”黄小川问道。
“以前他们曾来拜会过我爹,所以认识。”李香得意的说。
不大会儿功夫这些人也渐渐的爬上了山顶,马申却最眼尖,最先认出李香,上前抱拳道:“哟,这不是李掌门的千金小姐嘛,真是幸会!”
李香得意的左右扫了一眼黄小川和林妙妙,对马申抱拳回礼:“马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这不是你师哥粱掌门发的帖子嘛,八月十五中秋节要搞掌门任职仪式,所以我们都来了。”
这时候周定也认出了林妙妙,随即上前打招呼,众人谈笑风生,却独冷了黄小川,没一个鸟他,黄小川在边上心说,我的人缘也太差劲了,为了表现自己,他振臂高呼:“各位!各位!我是华山派黄小川,承蒙各位赏光,莅临,想必你们对华山都不熟悉,那就让我给各位做向导,大家跟我来…..”
李香在一边暗暗好笑,林妙妙自顾自的和周定拉起了家常,并没有注意黄小川,他在前边,一边走一边解说:“这华山纳,又叫太华山,是五岳之首,华山东峰又叫朝阳峰,早上最适合看日出…………。”
黄小川做了半日向导,直到中午才和众人回到观里,这华山派的住址是个道观,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全真教,但是呢又从全真教分离出来了,华山上有很多道观,华山剑派这道观名叫北斗七星观。
黄小川说了半日话,把个嘴巴说的口干舌燥,拖着疲惫的身体去食堂吃饭,回来的晚了,食堂里就剩下馒头,还有就是稀粥,他喝了一口稀粥,吃了两口馒头,正慵懒的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这时候负责守卫大门的老苍头刘麻子,急急的迈步进了食堂,这刘麻子在食堂门口打眼一望,看见正在吃馒头的黄小川,几步撩上前来:“我哪里不去寻找,原来你在这儿!”
黄小川不慌不忙的抬头看了刘麻子一眼:“找我什么事啊?看把你急的!”
“不是我要找你,是大门处来了个老头,说是从西南那边来的,好像地名叫做夔州,是来找你的!”
黄小川一听夔州两个字,精神头一下就来了:“走!快带我去!”
因为这夔州就是黄小川的家乡,夔州就是现在的重庆市开州区,古时候叫夔州,又叫汉丰县,后来叫开县,现在更名叫开州区。
黄小川急切的来到大门口,打眼一看,门房边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这老头是谁呢,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黄小川家的老仆人,名叫王小四,
这王小四从小是个孤儿,被黄小川的爷爷收养,从此就一直留在黄家,黄小川的父亲黄大锤,也曾要给他娶房媳妇,可是这王小四死活不同意,情愿单身,所以这王小四今年已经六十岁了任然还是童子身,黄小川自打十岁被送进华山派,就再没见过王小四,这一晃十五年过去了,已经记不清楚王小四的长相,在着王小四现在头发全白了,人也苍老了许多,所以黄小川认不出来也很正常,他走至王小四的身前站立着,王小四立即站起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少爷!你是黄小川少爷!瞧这鼻子多像大锤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时候刘麻子从后上前道:“老人家,这就是黄小川!”
“啊,我早就认出他来了!知道!”王老头一边说,一边不住的打量着黄小川,这时候黄小川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王小四身上穿的衣服,现在已经是二月末,天气还有点冷,王小四里边穿了一件灰布短衫,下边是一条灰布裤子,外面罩着一身白布的褂子,在白布褂子外边的腰部又扎了一根麻绳。头上还带了顶白布头巾。
黄小川心里一惊,但是又不能就说不吉利的话,便婉转的问道:“王叔,你不在家帮着干活,怎么跑这里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这不问还好,黄小川此话一出,王老头双腿跪地放声大哭,哭的声泪俱下,山河失色,门口这里守门的小伙子五六个,在加上刘麻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上来劝:“老头你别哭啦,知道的就说你是有伤心事,不知道的还说我们欺负你。”
“有什么话慢慢说嘛,你哭什么啊?”
黄小川更着急,不知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赶紧劝:“王叔,你先别哭,慢慢说,就是有天大的事还有我呢。”
王小四在众人的劝解下勉强止住了哭,嘴里还在哽咽:“少爷,可不得了,老爷,太太,都叫官府给抄家灭门啦!我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了。”
黄小川一听此言,如同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呆了!良久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我爹,我妈他们都怎么了?”
“少爷,你可要挺住啊,也就是去年腊月十五的头一天晚上,家里突然闯入一伙东厂侍卫,个个手持钢刀,先是砍死了两个丫鬟,又杀死了喂马的小六子,然后一把揪住老夫人,都怪我胆小,不敢上前去厮杀,我见这些人来得凶猛,就躲在石磨后边,接着听见他们将老爷和太太押在大厅前的屋檐下,其中一个穿着东厂官府的公公问道:“图在哪里,说出来就饶你性命,如若不然,我一刀先劈了你夫人!”老爷初时不肯说,后来眼看歹徒要难为夫人,便亲自去屋里将一张什么图交个了那个人,但是贼人将图打开,却不认识里边的字,接着又逼问上面的字怎么认,老爷说他也不认识,哀求贼人放了他们,可是这个东厂的公公,恼羞成怒一刀劈死了老爷,又一刀将夫人挥做两段,接着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掳走了。
我要不是藏在磨子后边,恐怕这条老命也到不了此地!”王小四说完,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黄小川听完王老头的话,五内如焚,差点没气晕死过去,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他妈是谁这么心狠手辣,既然得到了图,为什么还要杀人,对了图,我很小的时候确实听父亲说起过家里祖上传下过一张图,图上的字乃是西域梵文书写,不过父亲没说这图是什么来历,难道会是一张藏宝图?那这个图的消息又是谁走漏了出去呢?东厂的人从哪里得知我家有这么一张图的,父亲对此一向讳莫如深,就是我都没见过,只是在送我来华山派的时候曾经含糊其辞的说了一下这图的事,并且告诫我不许对旁人说。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就让这一东厂知道了,这东厂侍卫又是什么来历,常言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过还好那贼人是东厂侍卫,只要去东厂打听,不怕查不出端倪!
这时候刘麻子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思路:“川子啊,看样子你得赶紧收拾收拾,回去看看,至于报仇须得从长计议,先回去给你爸妈上柱香!”
黄小川听了这话,立即回过神来火速奔回自己的房里,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
已及自己多年来攒下的五十两银子,打在包袱中,慌忙来到前门,和王小四匆匆下山去了。
黄小川下山的消息不到一个时辰,便传遍了华山派,而且关于黄小川父母被杀害的事情众人更是颇感兴趣,所以这平时被众人看不起的刘麻子一时间成了大红大紫的新闻解说人,大门口总是围着不少爱打听热闹的人,这也包括来华山派参加盛会的各门派掌门、代表。
李香得知黄小川下山去了以后十分怅然,深怪他不来先向自己打个招呼,但转念一想,毕竟他爸妈都被害了,这种急切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黄小川下山,最高兴的要数粱兴,粱兴几次三番使计策都撵不走的眼中钉肉中刺,没想到现在自己走了,心里高兴,其余几个师弟同样是高兴的,但是现在黄小川是走了,不代表他不会回来,目前的高兴也高兴不长久,因此上这种高兴没有维持几天,赵云端坐在自己屋中的椅子上喝茶,一边考虑这一件事,那就是即便黄小川走了,
或者下山去也像他爸妈一样被人给杀了,师妹李香很可能就会被大师兄粱兴抢去,粱兴这个潜在的最大情敌,现在正如日中天,自己怎么能和他斗得过呢,二师兄冯玉瑞这个人有勇无谋,不足为惧,四师弟周国丰性格耿直,有什么就说什么,虽然不像冯玉瑞那么粗鲁,其实也是个直性子,没什么花花肠子,因该不用担心,倒是阳长风,整天不怎么说话,常言道,咬人的狗不叫,他到是要防着些才是。赵云端思量来思量去,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他的莫逆之交,江湖人送外号,千面如来,这千面如来不光易容术天下无双,而且更有一般厉害处,那就是会易骨功,这易骨功,练成以后,可以使用身上的骨头随意伸缩,就因为这一点,使得他能变矮或变高,这和杨大雷的缩骨功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还有一门绝技,那就是天罡一气变形术,为什么叫天罡一气变形术,而不叫二气变形术,或者三气四气,原因就是,这种功夫原自道家全真教派的一本秘籍,这秘籍叫做天罡正一心经,因道家认为,一为天,二为地,又一为阳二为阴,道家贵阳而贱阴,修道就是要练就纯阳之体,古代的人把男人归于阳,女人归于阴,所以在贵阳,而贱阴的思想之下也就催生出了重男轻女的思潮。
我这不是瞎说,包括孙子十三篇中也有这样的论述,就在《孙子兵法,行军篇 》。
却说赵云端打定了主意,便飞鸽传书给了千面如来,这千面如来武功不高但是因为其善能易容,模仿谁就像谁,相比现在的超级模仿秀厉害多了,堪比当今顶尖间谍。就因为这一点用处是妙不可言的。当然了千面如来也不是赵云端的家奴,虽然是朋友,但是没有好处的事情那也不会干,这一点利害关系赵云端是看得很透彻的,所以他在信中道:“只要能帮助他坐上华山派掌门之位,便将华山派七星剑法相授,另外加黄金一千两。”赵云端目前是拿不出来那么多黄金的,但是如果坐上了掌门的位置,这点黄金那还不是小意思。
千面如来接到了来信,对于一千两黄金的诱惑,他并不是十分动心,而华山派的七星剑谱倒是能打动他,所以千面如来,立即就回书表示即克便来华山。就在这件事过去是十数日后,武当、少林、青城、恒山、天山派、江西龙虎山三清剑派、丐帮帮主,等等,众武林人士云集。这些人中也有一派掌门,也有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更加上一些帮派的代表,龙蛇混杂,难免就有不少是宿敌,是非就出来了,话说这丐帮江西分堂的堂主雷万,江湖人送外号雷老虎,他有个兄弟,
叫雷春,一次因路过上饶地面,见一黑面大汉在欺负一瘦弱汉子,便上前去打抱不平,话说这黑面大汉是谁,此人正是青龙帮十大金刚之首龙环的小弟,外号赛李逵,他为什么打这瘦弱的汉子呢,只因为此人来此摆摊没去青龙帮打招呼,交保护费,雷春肯定就看不惯了,上前去理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动上了手,黑汉子赛李逵虽然个头大,但是功夫远不及雷春,两人交手不上三个回合,被雷春卖个破绽,
放他双拳打来,身子向旁一闪,照定这赛李逵后脑哑门穴就一巴掌,只这一掌,当时就把黑汉子赛李逵削死在地上。后边跟着这些青龙帮小喽啰,这一看还得了,赶紧就回去报了龙环,龙环这个人又是师承武当派,一听说雷春把他手下头目赛李逵削死了,气冲冲的就奔出来找雷春算账,两人互相通名道姓毕,立刻就动上了手,这动手之前两人都没考虑那么多,龙环气恼雷春不该打死了赛李逵,雷春气这龙环等人仗势欺人,两人这一交手谁也没客气,尽是狠招,打了有三十多个回合,雷春一招推窗望月,不提防龙环使出一个老树盘根,一脚正踢在雷春胸口,当时就一口鲜血喷溅而出,龙环还要动手意欲打死雷春给赛李逵偿命,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闪身出来一人,身法奇快,一掌接住龙环打向雷春的拳头:“胜负即分,何必要赶尽杀觉呢?”
龙环一看此人,认识,谁呀,这人正是丐帮帮主三腿神丐杨乘风,杨老爷子,龙环赶紧退步,抱拳施礼,雷春要不是恰好遇到杨乘风,这条命就得交代在这里,龙环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杨乘风的对手,但是也不肯咽下这口气,便问道:“你们丐帮的人打死了我手下头目,这怎么算!”
杨乘风哈哈笑道:“你手下人仗势欺人,就该死,不服叫你们帮主穿云龙,王中正来找我。”
杨老爷子撂下这狠话,然后召集丐帮兄弟将雷春抬回去了。这次华山派聚义,偏偏青龙帮来的代表就是龙环,这龙环第一天上来就认出了雷老虎。华山派内可谓是暗流涌动,这些都暂且不表,却说黄小川下了华山派,不往西南走,而径直奔京城来,家仆王小四不明白就里黄就问:“少爷,会老家要往西南方向,您怎么反其道而行?”
黄小川:“王叔,你先回去,我去京城寻找仇人踪迹,当务之急是要为父母不报仇!”黄小川因此一路奔着京城来,在路行了十余日,三月二十二日黄昏时分他正策马驰骋,就见前面一辆马车慢悠悠的,车上坐着两个人,正是杨大雷和沙钓,当然他们三个此时都还互相不认识,杨大雷见黄小川风尘仆仆,容貌不俗有心要结识他:“这位英雄高姓大名啊?”
黄小川想要超过马车,继续赶路,只因马车在道路中间,并无让他的意思,见马车上的人抱拳施礼搭话,只得也抱拳回礼:“在下华山派黄小川!”
就这样两个人互相通名道姓毕,算是彼此认识了,杨大雷问了黄小川去京城的目的,黄小川倒也没隐瞒,把自己去京城寻仇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杨大雷:“这京城里到处都是朝廷的眼线,那咱们可得小心,诶,你家那是一张什么图,会劳动东厂的人兴师动众?”
黄小川:“这个我也不知道!”
三人一路闲谈一路向前,行了五七里地,远远看见一个村酒馆,酒旗飘扬,来至门前,只见店门大开,却并不见一个伙计,店中桌椅板凳完好,柜台上也未见人影,周围看起来十分的诡异,杨大雷去马车上将沙钓扶着来至大厅,拖一根板凳让他先坐下:“店家!店家!….”一连喊了数声,并无人出来答应。
荒山酒店真堪奇,厨房有肉也有米。
柜内老酒喷香气,房里房外无人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