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笑得更开心了，眼睛里面仿佛有光，这么近，陶桃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倒映在陆寒的瞳孔里，好像占满了他的全面视界一样。

“那我这次算不算考得好呀？”

点头，算啊，第一名还不叫考得好，那什么算考得好？

“那我是不是可以得到奖励了？”

点头，可以啊，答应的奖励当然要给啊。

“那我可以来拿我的奖励了吗？”

点头，不对，顿住。

陶桃困惑：“可是，你想要的奖励是什么呀？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我也没有准备。”

陆寒笑得眼睛微微地弯起来，带着狡黠，又带着点诱哄：“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陶桃依言闭上了眼睛。

陆寒看着眼前少女的面容，有点儿紧张，也有点儿口干。

她的脸仿佛最上等的瓷器，那么光滑，皎洁，微微的莹润的带着光。他曾经假装开玩笑一般摸过她的发顶，也捏过她的脸，然后被她撅着嘴巴躲开。

而现在，女孩乖乖地闭着眼睛，坐在他的面前，并不知道他想要干些什么。

她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薄薄的阴影，因为紧张还微微的颤动着，几丝调皮的发丝拂过她一侧的脸庞，而那一双好多次出现在他梦境中的小巧樱唇此刻微微地翘着，泛着光泽，仿佛在等着人品尝一样。

陶桃觉得时间过得有点儿久，她闭着眼睛，听着陆寒近在咫尺的呼吸，困惑中带着紧张，到底是什么奖励啊。她正想张口问，才发出一个“你”字，一片薄薄的，软软的东西就覆了上来，把她剩下来的问话就推回了肚子里。

轻柔，带着微微的湿意，并没有再深入，只是在她的嘴唇上停了很久很久。陶桃突然觉得有点空，有点儿失重，她的手伸出去想抓住什么，就立刻被另一双手握住。

直接那双唇离开，陶桃先大口呼吸了几次。

耳边传来陆寒的轻笑声：“小傻瓜，不会换气吗？”

陶桃睁开眼睛问道：“你就会啦？”

陆寒被噎住，他也不会，其实他刚才也紧张得没办法呼吸。只是，他肺活量大一点，所以并没有像陶桃那样大喘气罢了。

陶桃抿着厈：“这个，就是奖励？”

陆寒：“嗯，所以我的心意，你明白了吗？”

嗯，其实并不是很明白。

而且这时候陶桃脑海里面还响起来102的声音：“101，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突然什么也看不到了，然后进度条还涨了10%。”

陆寒看陶桃懵懂的样子，心里面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该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