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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大,你真当你自己个是那几岁的小娃吗?这大傍晌的你闹腾够了,就想走人了咋的?给我站这里把话都说清楚了再走!”蒲氏丝毫也不客气的就对着他喝道。
只是,这样的话却没有吓得住蒋老大,只见他步子顿住了一下,就又抬了起来,打算往里面走着,显然是又要拿那无赖的态度来了。
珍娘见这情形,就大声的喊了句,“娘,算了,咱还是去请了官差过来,好好的断一断这院里的官司吧。”
“可不是嘛,都闹起这人命的官司来了,咋不去喊官差过来呢。”蒲氏就应着话音说道。
又喊了蒋二壮,说道,“你这就回去拿上你爹的名帖,去县里找人带几个衙役过来,就说这老院子里面正闹着人命官司嘞,叫那官差们多带两个枷锁过来,把那闹事的恶人给锁结实了,抓到公堂上去问问罪去。”
蒋老大见这架势,这才肯转过身来,一脸阴沉的看着蒲氏他们说道,“你们究竟想要做啥?还拿啥官差的来吓唬我了?哼,我在我自己个的家里管教自己的闺女,这还犯法了不成?”
“大伯,你那是在管教闺女吗?我咋听说你是想要拿绳子勒死三妞啊?”珍娘一听他这会子还在耍横的那个语气,就冷笑着说道。
话落,珍娘又转过身去对着院里那十来个的村民们,扬声说道,“各位乡亲们,今儿个你们都给作个见证啊。待会儿我们要是请了官差过来,你们也都给提个口供,方才这院里究竟是出了啥闹腾的?三妞她爹是如何想要行凶杀人的,咱都一一的给他说道清楚了,也省得说咱冤枉了人啥的。”
话罢,又看着这院子当中的地面上,赫然丢着一根粗麻绳的绳子,珍娘就走过去随手捡了起来,拿在手里说道,“瞧见没有,这就是物证,我可得好好的收着,回头好交给官差去。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全了,也不怕某些歹人拒不认罪了!”
蒋老大见她这样说道,这才脸上显了几分慌神的颜色,开口说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可别胡说八道了!哪个说我要勒死她了,我那不过是吓唬着她玩的罢了。这闺女不听话,当爹的还不能拿东西吓唬吓唬她不成?”
蒋老大就是一副完全想要抵赖的态度,只是,这会子搁蒲氏身后头站的春柱他媳妇,却开口冲着他说道,“三妞她爹,我瞧你刚才那架势,可不像是吓唬吓唬孩子的那种。哪家吓唬孩子,跟你那样似的啊!就方才那一铁锹砸的,要不是人家二壮拉了你一把,兴许三妞就真被你砸死了。你瞅瞅那地上被你砸出来的坑,到这会子还没见平呢。”
这个春柱媳妇,就是住在老院子隔壁的邻居,这人倒是性子挺爽直的一个,珍娘他们家以前还住在这里的时候,珍娘倒也与她打过几回照面,只是却也没怎么相处过。
不过,后来老院子这边闹腾了几回事,尤其是钱氏死的那一回,这个春柱媳妇倒也忙前忙后的帮着张罗了几趟,珍娘也知道,她那大儿媳妇也被安排进了他们家的米粉作坊里面做事,所以,这会子她能站出来帮着怼了蒋老大说话,珍娘和蒲氏便也不奇怪。
“我那不是一时气性大发了,就没注意到手里的力度嘛。”蒋老大却是张着嘴,就来了一句狡赖的话,说道。
蒲氏见他到了这关头还在死不认账的,想了想,就打算好好的吓唬吓唬蒋老大这货,说道,“得了,废话不多说了,眼瞅着这天色不早了,我也没那个闲功夫陪着你们在这儿瞎闹腾的。现如今就两个法子吧,要么就叫二壮去县里请了官差过来拿人,要么就干脆拿这绳子直接把这杀人作法的歹人给绑了,押到县衙门口去也成。”
“娘,我看就直接拿绳子绑着送过去吧,也省得咱再来回的折腾一趟。”珍娘立即就随着蒲氏的话音说道。
蒲氏就当场发了话说道,“行,二壮,你回去找两个人过来,顺便拿两根绳子来。”
“我看谁敢你们这是胡乱的往我脑袋顶上扣那罪名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蒋老大见这情形,顿时就沉着嗓门嚷嚷了起来。
“大伯,是不是冤枉你的,大家伙都长了眼睛在看着呢。再说了,就算是真冤枉上您了,您不是还可以去县老爷面前喊冤去吗?”珍娘就撇着嘴角道了两句。
话落,蒋老大那眼刀子就直接恨恨的射在了珍娘的脸上去,只是,珍娘却毫无畏惧的。
没过一会儿的工夫,蒋二壮就真的领着马忠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根绳子走到了蒲氏的面前。
“还愣着做啥啊,赶紧把人给绑起来啊。”蒲氏就冷冷的道了句。
说完,蒋二壮就真的拿着绳子朝着蒋老大的面前走了过去,“大伯,对不住了!”
蒋老大眼瞅着蒲氏要来真的,这才眼珠子慌乱了起来,转溜到蒋老二的身上去说道,“老二,你就由着他们这么瞎胡闹的?”
蒋老二淡淡而又失望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作声。
“老二,我可是你亲大哥,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那胡乱捏造的罪名,把我绑起来不管?”蒋老大从未见过蒋老二这样的眼神,顿时就心里一个咯噔起来,满是慌张的说道。
蒲氏满眼讥诮的看着他装模作样的,蹦跶到了蒋老二的身后去躲着,不由得喝着说道,“还磨蹭着干啥呢?难不成是还要老娘我亲自动手了不成!赶紧的把人绑走了送上马车,再磨蹭下去,这晚饭的工夫都给耽误没了。”
蒋二壮听见自己老娘都这么发话了,登时也不再迟疑,一把上去拽着蒋老大的胳膊,拿着绳子要往他脖子上套着去。
只是,这家伙也是个狡猾的,愣是箍着蒋老二的膀子,不肯松手,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蒋二壮,你给我放手!我是你大伯,你咋敢这么对我?你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了?就不怕被人背后戳着脊梁骨吗?”
“大伯,咱这会儿论的可不是啥长幼尊卑的?咱这会子谈的就是国法律例,你这当着一众人的面闹起这杀人的事儿来,就得为自己个犯下的事担起那责任来,难不成我还能包庇了不管不成?”蒋二壮粗着个嗓门冲着他说道。
蒋老大见他这样说道,明显被噎了一下,但还是不死心的抓着蒋老二,与他说道,“老二,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真的被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