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姝轻声答道。
大夫笑了笑,说道,“姑娘平日里莫要贪凉,寒气重的东西也少吃些,好好养着就无碍了。”
叶姝看了叶瑶一眼,叶瑶冲着她点了点头,这位大夫还是有些本事的。
叶姝收回了手,叶夫人伸了手过去。
大夫许久不说话。
叶夫人与叶瑶到有些害怕了。
叶夫人问道,“我的身子不好吗?”
“夫人自落胎后,月信来时是否常常腹痛?”大夫问道。
“是。”自从早前落胎后,叶夫人回回来月信都肚痛难耐,只是这俩年,月信几乎已经停了。
“如今您已经不适合身孕了。”大夫说道。
“为何?”叶瑶问道。
大夫正要说,叶夫人立马轻打断道,“我知道了。”
大夫听叶夫人所言,也不再多说一句。
轮到叶瑶时,这位大夫搭了右手脉,又搭了左手。
“可还能怀上孩子?”叶瑶问道。
“夫人平日吃的什么药?”大夫问道。
“大夫说我身子寒凉,都是些祛寒的。”叶瑶答道。
大夫却摇了摇头,“夫人还吃过别的药。”
叶瑶脸色一僵。
“是否吃了促孕的药?”大夫问道。
“是...”叶瑶答道。
“夫人气血不足,平日里只祛寒不进补,促孕的方子喝下去也无益,还垮了自己的身子。”大夫转身拿出一张纸来,“夫人最重要的是祛寒,可是气血也要补起来,我开个方子。三碗水熬成一晚,一日三顿,都在饭后,七日后我再来给夫人诊脉。”
“她上回儿落胎是否也是因为气血不足?”叶夫人问道,叶瑶初次有孕时,身强体健的。五月之时骤然落胎,一直是叶夫人心里的疑影。
“时间久了,老夫看不出来,不过,夫人落胎后若是一段时间时常盗汗,那就可能是了。”大夫写完方子递给了在一边候着的枝翠。
待送了大夫出去,叶夫人叫人撤去轻纱。
“你这七日就好好吃药。”叶夫人对着叶瑶说道。
叶瑶点了点头。
“瑶儿...”叶夫人又问,“你当初...到底为何会落胎...”
叶瑶脸色一变,“我...”
叶姝觉着可能是自己在这儿不大方便,于是起身,说道,“不如我先回去了?”
叶夫人点了点头。
叶姝出门后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口小站了会儿。
“你就忍了!”叶夫人厉声呵斥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这小姑子就是个祸害!”
叶姝看了一眼枝兰,枝兰瘪了瘪嘴。
“大姐姐家的那位小姑子我见过,看着跋扈的很。”叶姝压低着声音说道。
枝兰笑了笑,“是家里娇宠了些。”
叶姝没说话,拿着自己的团扇走回了屋里去。
刚进屋,叶姝扬声喊了句,“枝兰姐姐,我要吃冰酪。”
“姑娘吃不得!”枝兰从屋外探出个脑袋,“大夫说的话你忘了。”
叶姝恨恨地丢了团扇在桌上,嘟囔道,“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