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别谢我。
所以剩我和莺莺的时候,我可以铺个板子加床垫子舒舒服服躺着,哈哈哈哈~这是阿娘教我的,当年阿娘就是这样生的我傻弟弟郝险。
来吧,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个一秒入睡。
然后莺莺给我倒杯茶的功夫,就再也叫不醒我了。
这一路坐到城外驿馆才有地方歇脚,没两个时辰到不了,我得补补觉,养足精神见爹娘弟弟和亲家!还有我的小儿媳,还有我猫亲家王小丽的娘家哥哥。
太忙碌了一天天的,睡着了(-_-) zzz,886。
很快便日上三竿,叫醒我的不是莺莺,而是我饿瘪的肚子。
我睡散了发髻,爬起来摸东西吃,莺莺吓得一激灵,觉得我像个跳大神的,忙给我递了块芙蓉糕吃。
莺莺也饿了,瞧着眼馋,咽了口唾沫,我揽过她肩膀,捏了一块一块塞到她嘴里说愣着干啥啊,吃啊。于是我俩开始偷偷摸摸愉快地加餐。
显然觉得饿的并不止我和小莺莺,马车渐渐的停在了一家小酒馆门口。
我们被告知自己在这一队人里的身份。
楚大哥是家财万贯的商户,化名穆城,由于常在外跑商,此次顺便带着妻儿一路游山玩水去南方置办良田地产。
婉妃,我,萧昭仪,分别被随行一众人称为婉夫人,妙夫人,萧夫人。
因为算起辈分来,除了圣上册封的皇后,我们大家都是三妻四妾里的那个妾,出了宫门便也就不分个高低了。
面团化名穆凌轩,为家中长子,称穆小少爷。大公主楚沐珊化名穆珊珊,称珊二小姐。
金多多大人本是户部侍郎,喜好管个财务,他本职工作也是干这个的,于是他顺理成章且乐在其中的挑了当管家,化名友乾,穆老爷摇着扇子允了。
哈哈哈哈哈但是王小丽的哥哥王大拿终于等到这一刻,我在马车里听见王大拿提出想要改个化名,我们的穆老爷并没有批准,王大拿显然有点沮丧。
后来我才知道我笑早了,我爹我弟弟也被告知不用改名了,我看出来了老哥真有瘾,就爱听沙雕名。
只是我原以为宫里才有教习嬷嬷,没想到南巡还带了一个,但是据说这个要年轻些,是实习的,那个原本该来的嬷嬷忽然拉稀了,没赶上。
老哥点名让我下车去买点酒回来再和大家见面,我估计他是怕我睡得太沉,让我出去醒醒觉回来好不出糗。死鬼,还挺了解人家。
于是我在街角比大家提前一步先下了马车,老哥安排了教习嬷嬷带我去买几斤花雕,顺便听听课。
嬷嬷很是上道,看着约四十岁左右,扮成了老妇人模样,过来热络的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的喊了两句娘娘,见我不是很吃这套,然后就开始给我上课了。
我三年没出宫了,瞅着集市上新鲜,边乐呵买了俩风车边找酒馆,她居然能叨叨一路,无非是说些什么,咱们在宫外头啊,也得拿捏姿态,知礼守规距,行为举止,谈吐笑貌都得风雅得体,不然呐,跟外头这些个市井小民不就一个样了吗?
说着她忽然被人从背后撞得踉跄两步险些摔倒,我扶她刚站稳她就扯着脖子跳着脚在那喊得我耳朵疼:“你咋回事啊!?那边那个裹头巾的臭卖菜的你在街上走是不是拿**看路啊!?我喊人给你破车砸了!啐,臭不要脸。”
转过身来,她马上又换了副笑脸谄媚道,“来,妙夫人,咱们说到哪了?对~礼仪……”
好个变色龙,沃日,太厉害了。不愧是教礼仪规矩的,您这得塞多少钱进宫呐。
我看得目瞪口呆,借着买酒的由头赶紧溜进馆子了,到了人多的地方她顾及我们要行事低调,也总算是住了口。
擦肩而过一个男人,拎着坛酒意气风发,潇洒地阔步走了过去,余光看着还挺高大俊朗的,我觉得这大抵是个江湖侠客,于是心生敬意。
但是下一秒他就把莺莺给我撞倒了。
莺莺惊呼一声眼瞅着要摔在地上,我还来不及扶,只见那个男人在一瞬间把几斤重的酒坛子极快地换了个手拎着,又同时旋过身从后面用另一只手扶稳了莺莺。
莺莺站稳了以后我想过去圆两句场,莺莺瞅着没大碍,我们独自出门不能给楚大哥添麻烦,还是不要多与江湖上的人士有瓜葛了。
可谁知道莺莺扶着脑壳站稳以后,开口就是,这位壮士,你走这么急,是家里母猪要产崽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圆场了,小二,上盘瓜子看看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