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围的温度极速升高,慕容独欢开始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裙,想占据她,而就在此刻江开却一把将他推开,他抓紧了衣裙立刻跑到一处角落里,突然有些伤感,眼底也红红的。
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喜欢着慕容独欢,而他说过,最好的是一定要给他心心念念的江漓,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以江漓的名义换来的,而他一个让慕容独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怎么配得上慕容独欢。
于是他轻拭去眼角的泪,缓了缓情绪,才肯转过头来,他不敢直视慕容独欢,只是看着地面说到,“公子早些休息,漓儿退了。”
“你不许走,我没有让你走。”慕容独欢楞楞的站在那,见她如此模样,心里便有些不爽。
“漓儿违背了公子的命令,请公子治罪。”江开不想再与他纠缠,这只会一错再错,他向屋门走去,想逃出去,一了百了。
“无罪。”慕容独欢的嘴里吐出这两字之后,江开就向屋门跑去,慕容独欢也跟了上去,“你要逃到哪里去!”他追过去的时候,江开已经推开门走掉了,屋门将慕容独欢挡住,仿佛二人之间就像这扇门一样,隔阂了。
第二日,慕容独欢醒来,见江漓不在身旁,便想起昨日的事,想来是自己太冲动,做错了事,他走到屋门口,推开门向外看去,想找到江漓,和他道个歉也好。
就在他推门之时,便看见江漓正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桃花羹,想来是刚刚做好的,准备端上来给自己食用。
“公子,早啊,刚给您做了桃花羹。”江开进了屋,将桃花羹放在桌子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一朵粉嫩桃花落在羹上,“多添了些糖,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慕容独欢端起那碗桃花羹,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面前这个女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好,而他昨日却做了不可原谅之事,心中愧疚油然而生。
“漓儿,昨日的事,是我唐突了……”慕容独欢吃了一口,沁人心脾的桃花香留在嘴边,放下了那碗,他却不知如何说道心中的愧疚。
“公子,我已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江开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他心中何尝没有愧疚,他现在愧疚的连与他说上一句话都觉得不配,他愧于他的妹妹,他不想在慕容独欢身边了,还是浣衣坊更清净自在。
听江开说完了这句话,从那时起,慕容独欢也没有再提及那件事了,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江开本本分分做着他的职责,没有半分僭越,没有半点私心,他只想找到他的妹妹,而他日夜前往的那间破屋,已经染了很多灰尘,除了他,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去过。
主仆二人也很少再贴心的聊过天,慕容独欢开始变得很忙很忙,忙的一天只能见到他两次。
早上见他起床,夜晚见他归家,可没过多久,慕容独欢开始长期待在家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开发现慕容独欢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直到有一次严重的在手帕上吐出了血。
“公子这是怎么了?”江开心急的问,慕容独欢手中的桃花羹都掉在地上,他嘴角的血还往外冒,他吐了一口,将血全都吐在手帕上,才缓缓的说出几句话。
“其实从那日你我破了血阵起,便觉得胸口闷的很,本以为是小事,可近来却越发严重。”慕容独欢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突然想到江开那时所用的铃铛,过了这么久了,莫非那铃铛有什么特别之处,居然潜伏了那么久,还可以使人得了慢性病吗。
慕容独欢看向江开腰间,那铃铛还挂在那,他以前一直没有注意,也没有在意,只是觉得是江漓的饰品而已,如今却开始怀疑了,“那个能给我看看吗?”
江开没有半点犹豫拿下铃铛,就递给了他,心里想着的是慕容独欢近来是怎样了,怎么变成这副模样,要这铃铛又做什么,那黑衣人也没有现身了,也许这铃铛里的神力也不见了吧。
慕容独欢仔细看了看,竟有血阵的气息,原来血阵没有消失,而是收在了这铃铛之中,日夜与江开接触才会让他有这样的病情,离得越近伤的越深,他赶快放下手中的铃铛,并且离得远远的,他当时怎么没有想到呢,不就是个铃铛吗,可什么铃铛能那么厉害,自然是可噬魂食魄的摄魂铃了。
对此物如此敏感的慕容独欢立刻拔出了剑,指向江开的喉咙,便说到,“是谁派你来的?”
“公子你怎么了?”江开看着冰冷的剑正指着自己,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安,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背叛公子的事啊,“没有人派我来。”江开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但总觉得此刻说些什么也于事无补了。
“听说除了你,你应该还有一个哥哥,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慕容独欢大喊到,他握剑的手也微微颤抖,他不想伤害江漓,可此时魔界猖狂,他必须要保护翎鸠峰,不可令魔界对翎鸠峰造成任何威胁,哪怕是牺牲了他喜欢的人。